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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澳洲已是第九天,

一開始在Elimbah, Caboolture待了兩天,

倉皇逃出,推著行李在小雨中上下坡來到位於Bowen Hills的eco inn。

一群台灣男生的迎接,

開始了大學生活的replay

→言及義或言不及義的聊天、資訊交換、老包教育新包、集體行動、集體吃飯... ...

團體生活對我來說還是太累了... ...三天是極限,

然後不知是感冒還是水土不服,

喉嚨痛、從清鼻涕到濃鼻涕、咽喉處長了一些貌似病毒感染的東西,

覺得每天時間都好多卻又好像永遠有做不完的事,

昨天遇到的人覺得好像是一星期前遇到的,

兩天前發生的事卻覺得好像是一個月了,

非常奇怪的時間感。

 

eco inn還是以台灣人居多,

身邊充斥著熟悉的面孔和熟悉的語言,

整天窩在小區裡,

街景、建築物 只是文字從中文變成了英文,

全球化的影響真讓人難過,

即使飛了七千公里到另一個異國城市,

看起來也沒什麼不同。

也或許是我在這裡還待不夠久,

還不真的曉得澳洲的美麗,

這或許也是身為一介盲流必然會體驗的經歷,

因為不夠錢、不能到真的有特色的地方去體驗異國風情,

而是卡在洪流中浮浮沈沈,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裡。

 

室友Deci是位24歲、酷酷的高雄女生,

幾乎都是一個人行動、想去哪就去哪,

感覺也不太特別喜歡和人抱團,

聲線很低、看起來不太好親近,但其實蠻熱心,

有問題問她都會仔細回答,

沒特別喜歡布里斯本,只是來短暫停留,

在市區兩間餐廳兼工,想說不要餓死就好。

推薦到肉廠工作、賺比較多。

 

後來又搬進來一位Wendy,

在台灣是幼稚園老師,自學畫Henna,

想到澳洲當街頭藝人,

活潑多話的女孩。

 

在eco inn的一個星期,

有免費食物,為了省錢再膩也得吃,

每天看好多工作、投好多履歷,

想要找沒那麼多亞洲人的地方,

但當地的工作總是石沉大海,

還是要靠仲介和人介紹。

19號去Deci介紹的壽司店面試,

老闆感覺是個情緒化的中年男子,

薪水也不佳,

雖然工作內容感覺不難、也蠻穩定,

但想到我在澳洲還要跟台灣人攪和、領這麼低的薪水,

完全不行啊。

於是又打電話給澳商亞吉的仲介,

決定到藍莓廠先做做,

先止血、繼續打算下一步。

 

10/20搭了一位也要到Mundubbera blueberry farm印尼男生Johan的車,

開了將近四小時抵達。

在車上有些基本的聊天,

原來印尼一年只開放1000名澳洲打工度假名額,

必須搶快、必須有IELTS的成績、必須有一定的經濟水準才能出國,

所以Johan一口一個fuck,

羨慕台灣人簽訂的打工度假國家這麼多,

奇怪為什麼遇到這麼多的台灣人不會講英文、也可以來澳洲,

" We got to work so hard to get here!"

做過市區洗碗工、採過草莓、芒果,體驗過清潔工29歲Johan,

感覺經歷了好多。

 

這裡遇到了好多年紀好小卻有各種經歷的人,

大家都勇敢地、努力地在做自己想做的事,

深深覺得自己很廢,

但接下來也要努力地生活下去才行。

明天開始採藍莓,

希望自己動作能快一點、多賺一點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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